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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谋妃计,惑乱君心

   殷白苏和龙青黛急忙的赶过去,殷文澜全身颤抖的蜷缩在床榻之上,全身汗水淋淋。脸色灰暗,嘴角发紫,十指发黑,显然是中毒的迹象。郦菱用银针在为殷文澜驱毒,旁边侍候的侍官、宫人见到皇帝和皇后进来,跪了一地。

   看着郦菱全神贯注的在施针,殷白苏和龙青黛都忍着心疼,屏住呼吸,不敢惊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银针所落的穴位之处。许久,郦菱慢慢的取出银针,殷文澜忽然一口紫黑血喷了出来,躺在床榻上没了任何动静。

   殷白苏抢先一步做到床榻边,双手扶着殷文澜,唤着他名字。殷文澜竟无任何的反应。郦菱此时退后两步跪下禀道:“太子只是昏睡过去。虽然身上毒未清,但已无生命之危。”

   “文湫,你跟在太子身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殷白苏没有平日内那温润的样子,严峻的面容好似下了霜,让夏日瞬间降了温。

   文湫被叫到名字,吓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抬头迅速的瞟了眼殷白苏,低头支吾道:“文湫,文湫不知。”

   “你不知?”殷白苏带着怒气,让龙文湫吓的缩了缩身子。

   “皇上,文湫真的不知。哥哥自从离开宴席后什么都没吃过,连水都没有喝,文湫也不知道哥哥怎么会中毒的。”

   “郦菱,你可看出是何缘故来?”龙青黛焦急问。

   “回皇后,太子所中的毒,似乎并非是从饮食中而来。臣妾发现太子的双手上占有毒液,这毒是从太子双手的皮肤渗入体内。”

   “双手?”殷白苏看着那还有些发暗的十指,心有余悸。在如何提防,对方还是让他防不胜防。对一旁的侍官下令,“命廷尉府彻查此事,凡有违抗据查者,按抗旨罪论处!”

   侍官立即下去传旨。殷白苏心疼的看着床榻上的殷文澜,小小的孩子,竟然要受此痛苦。何人要如此要他性命?他身为东陵国君,一国之主,却保不了自己的儿子,这也是他的耻辱。

   殷白苏和龙青黛寸步不离的在榻前照看,并命郦菱和杜若亲自的去煎药过来,不假他人之手。直到深夜,在一众侍官和宫人的劝说下,殷白苏和龙青黛才离开东宫。却留下的郦菱和杜若照顾着。

   郦菱正巧殷文澜盖好薄被,杜衡走了进来,看着依旧面色暗沉的殷文澜,紧皱眉头。“太子可有好转?”

   “刚刚喂了清毒的药,现在好多了,身子不似下午那么冷了,脉象也稍稍的平稳了些。”

   “今夜,你守夜?”

   “是,太子毒未清,若是夜间有什么不适,我也好诊治。”郦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笑问,“都已经三更天了,杜太傅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我?”杜衡笑笑,跨两步到旁边的矮凳上坐下,“川谷那小子明日才进宫任职,我就先代他保护太子了。发生此事,对方未有得手恐不会罢休,所以还是谨慎些好。更何况,若是太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东宫侍官宫人还不个个都要掉脑袋。我这是在帮你们呢!”杜衡倒是颇有邀功的意味。

   郦菱掩面偷笑了下,走到杜衡桌子边为杜衡倒了一杯清茶递过去。“那郦菱便替东宫的侍官宫人谢杜太傅了。”

   杜衡看着郦菱的一颦一笑,接过茶盏,抿唇轻笑,并未喝,端在手中,调侃的道:“你很像一个人。”

   郦菱沉默了下,问:“谁?”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那是好是坏呢?”

   “自然是好,温婉娇美。”

   郦菱微微的羞红了脸,对杜衡嗔怪道:“杜太傅似乎是喜欢调侃我们这些卑职奴婢的,在王府的时候,便是那杜若和苏叶儿,在东宫却成了郦菱和玉竹了。”

   “是吗?”杜衡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有吗?”

   郦菱不去理他,走到床榻边看文澜去。

   日次,殷白苏下朝后正准备去东宫看望殷文澜,便见廷尉府的葛大人匆匆的赶来。禀报查到的结果。

   “臣彻查审讯一夜,凡是昨日太子触碰过的所有东西,甚至是接触的人都无任何的可以之处,除了……”葛大人的话戛然而止。

   殷白苏更加的疑惑,“除了谁?”

   “回皇上,不是谁。所有太子接触的人事都查了,除了昨日太子生辰皇后所赐之物不见踪迹,未有查。”

   “皇后?”殷白苏心中嘀咕一声。那是圣玉令,龙青黛相赠,殷文澜必定是珍藏起来。自然是寻不到。“皇后所赐,无需查。你继续的去查此事,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是,臣领旨。”葛大人躬身退下。

   东宫,引文来已经转醒,郦菱和杜若在旁边伺候吃药。见到殷白苏来,便都退开见礼。殷白苏接过杜若手中的药碗,亲自的喂殷文澜。随口问道:“皇后今早有来过吗?”

   “回皇上,皇后今早没有过来。”

   “嗯。”殷白苏便喂着殷文澜药,便随口吩咐道,“都退下吧。”

   当房中只有殷白苏和殷文澜父子俩。殷白苏放下药碗,宠溺的扶着殷文澜头安慰道:“现在毒未有清,会难受些,过几天没事了。昨夜你母后陪你道深夜,过一会便过来。”

   “父皇,母后真的陪澜儿到深夜吗?”

   “当然。昨天你母后送你的玉佩喜不喜欢?”

   “嗯,当然喜欢。澜儿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玉佩,是龙家的圣玉令。”

   “那你可要好好的收藏起来,不要丢了,你母后可是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

   “嗯。”殷文澜虚弱的点点头,却依旧开心的笑道,“澜儿把它藏的很秘密。”

   “那父皇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澜儿把它收藏在书房书案低下地面的暗格内。”

   殷白苏轻轻的捏了下殷文澜的脸蛋,宠爱的道:“你还真会藏。有别人知道吗?”

   “当然没有了,父皇还是第一个知道的。”

   “父皇是第二个,你才是第一个。”

   殷文澜被疼宠,开心的笑着。“好了,身体还没有,先睡一会儿,傍晚父皇再来看你。”

   “多谢父皇。”

   哄殷文澜躺下后,殷白苏便去了殷文澜的书房。命退所有侍从,从书案下的暗格内取出圣玉令。虽然听到葛大人的奏禀心中告诉自己不可能,自从龙青黛从西渝国回来之后,他对殷文澜的疼爱是真的。但是往事历历在目,他忍不住去怀疑。可对于心中对龙青黛的怀疑,他又自责内疚,他竟然去怀疑龙青黛要害自己的儿子。踟蹰犹豫许久,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证明龙青黛是无辜的,这圣玉令并未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