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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谋妃计,惑乱君心

   “皇上,梧桐院传来消息,灵妃遇刺身亡。”

   殷白苏和龙青黛相识一眼,心中都已经明了,看来还真的是有人从中作梗,挑拨东陵国和北雍国之间的战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场仗是不得不打了。

   “吩咐宫人,将灵妃入殓,送出宫外,葬于城西千家冢。”殷白苏冷冷的命令。

   龙文湫诧异的抬头看着殷白苏,想确认是否自己听错了。灵妃并未有被削去妃位,而城西的千家冢,说白了不过是乱葬岗。将灵妃葬于此,也太过寒碜。

   “下去吧!”

   “是。”龙文湫退了两步刚想转身离开,被龙青黛唤住。

   龙青黛走上前一步,戒备的提醒道:“亲自去梧桐院,务必检查被杀的是否为灵妃。”

   “是。”

   太子薨,举朝皆哀,天下同悲。皇城内外白绫缟素,万民哀泣。

   殷白苏将冷锋以太子之礼厚葬。

   就在太子入陵之日,边关传来消息,北雍国二十万大军向西北边境屯集,并向东陵下达战书。

   储君遭敌国暗杀,下达尖锐讽刺的战书,如此侮君辱国之事,别说满朝文武皇帝,即使是街头老幼妇孺也难咽下此等污蔑仇恨。

   在满朝文武的主战声中,殷白苏当即任命赵锁阳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同时泰王殷白櫆,大将军李宣、姜承,西北军将军杜衡等人率军出征。

   于此同时,高城之外的林中,一座新坟前,一个黑色的身影伫立,身影显得憔悴、颓废。

   一只手拍在他的肩头,凌泉看着墓碑上“爱徒冷锋之墓”几个字,长叹一声。

   “别再想了。锋儿若是知道你为他立了这个衣冠冢,泉下也是满足的。”

   冷玄参沉默许久,眼角湿润,最终那滴泪还是被他生生的咽下。

   “是我对他太过苛求,是我亲手将他送向死亡。”

   “玄参,别自责了,这也是锋儿自己选择的道路,他并没有后悔。”冷玄参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冷玄参,“这是锋儿生前留下的,是给你的。”

   冷玄参接过信,打开,熟悉的字体立即的布满整个视线。这是冷锋写给他的最后绝笔信,在他感知自己已经时日不多,把所有想说的平日而不敢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冷玄参本以为冷锋是恨他的。因为他的凌厉和狠辣,在对待影卫弟子上也是无情的,在他的眼中只有对错,从来没有情分可讲,而冷锋身为他的徒弟,在对他的管教和要求上又比其他影卫更加的严格,所以受的鞭挞斥责也更甚。而这封信中,冷锋没有对他的怨恨,只是感恩他的教养,自责不能够在他身边尽孝。更是自责没能够成为他所期望的那般顶天立地纵横疆场的男儿,最后还拖着一身病骨而逝。

   冷玄参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信,一滴泪终于冲破了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锋儿,真正的男儿不一定血洒疆场,你救了太子,有功于东陵,你无愧一身男儿血骨。”咽了咽泪,冷玄参目光坚定,“为师会为你报此仇。”

   太子薨,东宫当夜当值宫人被幽禁掖庭,侍卫被贬为皇城巡卫,川谷摘去太保一职,保留其皇家影卫少主身份,但不加品阶爵位。

   再说殷文澜,当日被龙文湫藏于马车内带出皇宫,送到流影居让贾大夫医治。贾大夫一直都是没有找出能够解他身上之毒的方法,最后被安排进宫为冷锋医治,得到了紫砂壶,从而才慢慢的配出解药来,便将此解药配方让人送至流影居,冬青一直照顾伺候着。

   在冷锋被刺杀之日,他终于能够冲床塌上走下地来,虽然是不能够独立行走还是需要人搀扶,但终是说明解药起了作用,经过这一个月的调理,现在身子已经恢复大半,但龙修爬起出去有危险,便一直让他在流影居内静养。

   虽说流影居前后几进院并不小,但是每天呆在期间也是烦闷。更何况整个流影居内影卫知其身份,都是恭敬有加,不会如东宫还有龙文湫和江原道陪他说笑嬉闹,这样他更加的苦闷。

   这日,终于在龙修不在流影居的时候,偷偷的溜出了流影居。才发现自己身处密林的深处,根本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走。依稀记得当年龙青黛带他来此处是从高城的南门而出,此处必定是在高城之南。既然向北便是高城,龙修怕其有危险,那么他就向南走。

   走了许久,已经有些乏了,还是没有走出这片树林。看见旁边树下有块石头,殷文澜便走过去坐下来歇歇脚。却不料屁股刚碰到石头,就听到身后一个尖尖的声音叫到:“别碰那石头!”

   殷文澜愣了下,以为是这石头有什么问题,忙站起身,看了眼石头,很平常并无异样。再扭头看向声音传来之处,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一身粉嫩的红色裙裳,扎着两个发髻,粉粉的丝带在两鬓出飘舞,映着那稚嫩纯净的脸蛋甚是可爱。

   少女立即的跑过去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殷文澜这下是明白了,原来自己上当了。少女却是得意的昂头看着殷文澜笑着嘲讽道:“你就坐地上吧!”

   殷文澜自嘲的笑了下,“你好不讲理。”

   “谁叫你这么笨,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这叫兵不厌诈知道不?傻瓜!”

   “我并未得罪你,你怎可出口辱骂?”还真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姑娘。也许是因为他身边的都是宫女们或者是王侯将相的千金,即使刁蛮任性,但毕竟是有良好的家教,不会开口便是污秽之词,也更是因为他们不敢这么的说身为太子的他。

   “这算辱骂吗?不就叫你傻瓜嘛,再说,看你的样子本来也不像是聪明的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少女上下扫了一眼殷文澜,很是不屑的翻了他一眼,“本姑娘歇完脚,便将这破石头让给你。”

   “你……真是刁蛮。”殷文澜也不想和一个小姑娘因为一块歇脚的石头多言,转身便走。

   走出十来步,便被身后的小姑娘叫住,“喂,这么小气,这就生气啦?”

   “我才不会生这闲气。”殷文澜微微侧了下头,并不转身。

   小姑娘却跑上前伸臂拦住殷文澜,嘟着嘴不满的道:“不就抢了你一块石头嘛,你至于还生气吗?那又你这样的人啊!”

   “我……”殷文澜忽然觉得百口莫辩,他只是不想和一个小姑娘拌嘴,所以忍让的离开,在她看来竟然成为了心胸狭窄负气而去了,他这才叫冤枉呢。

   “好了好了,不和你抢了,看你的样子好像还生着病呢,我让着你好了。”说完拉着殷文澜到石头上坐下,口中还不满的道,“石头那么凉,我都帮你焐热了,算是我向你道歉了。”

   怎么这话听着都是他的错,是他小人了。

   少女也蹲下来,盯着殷文澜的脸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是迷路了吗?”

   小姑娘一本正经关心的眼神,让他也少了戒备。“我住在附近,只是出来走走。你呢?”

   “我也是啊,我家就住林子东尽头。我也是闲着在家中闷着就跑到林中玩。平日我爹不允许我进林子,他说林子越向里越密,很危险,我爹说我大哥当年就是进了这林子,后来就再没有出来。所以我爹怕我也和我大哥一样。对了,你有看见这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或者是有什么机关陷阱吗?”

   殷文澜愣了一下,微微的笑了笑道:“没有,我从背面走过来,很安全。”

   “唉,我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的,既然我爹那么说肯定不会是假的,也许以前有,现在都没了吧!”少女大概是蹲的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摆弄手边的落叶,抬了下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殷文澜顿了顿,笑笑道,“你叫我小澜吧!”

   “小澜?我叫薇儿。”少女站起身,抬头透过光秃秃的枝桠看了看偏西的太阳,笑道,“我要回家了,待会我爹从城里回来,知道我进了林子肯定会骂我的。”

   殷文澜也站起身,“我送你出林子吧!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也可以帮你。”

   “不用了,看你的样子还病着,你也快回去吧,说不定你爹娘正四处找你呢。”

   殷文澜也意识到,自己出来也有两个时辰了,龙修不知道有没有回去,他也该回了。

   “对了,澜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啊?我平日都没有朋友,我怎么可以找到你?”

   “我……”殷文澜迟疑了下,笑了笑看了眼脚下的石头道,“我父母管的严,如果你想找我,就写张字条埋在这石头下面,我看见了便去找你。”

   “好啊!那我走了。”薇儿欢喜的蹦蹦跳跳的离开。

   殷文澜刚转身回走,便见到一个人迎面跑了来,愁眉苦脸的模样。

   “冬青,你怎么跑的这么急,是龙叔叔回去了?”

   “是,统领正派人四处的找太子呢,太子快随属下回去吧!”

   “嗯。”

   冬青看了眼已经远去的少女的背影,抚着殷文澜离开。

   殷文澜刚跨进院门,守门的影卫便恭敬的施了一礼,冬青吩咐影卫去通知统领,太子已经回来了。

   正厅门前,龙修一脸严肃的站着,透着怒气,这和他一身飘逸的白衣很是不称。在殷文澜的记忆中,龙修还只是京墨,淡雅少言的京叔叔。他并未有见过龙修生气时候的模样,今日也算是第一次。

   “龙叔叔。”殷文澜走上前,淡淡的笑了笑,想消去龙修的怒火。却不想将龙修惹得更怒,对院中的影卫命令:“将冬青拖下去,杖责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