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问爷爷什么事?”秋宇和蔼道。
“秋爷爷,我爸爸那边是你派人前来救治的吧?”暮子悦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秋宇也不隐瞒,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傻孩子,爷爷答应过你,要帮你爸爸渡过难关就一定会出手相助的。这些都是小事,不必挂心。”
“虽然对秋爷爷来说,这是不足挂齿的小事,那对子悦和爸爸妈妈来说,这就是天降的恩赐,我们会把秋爷爷的恩情铭记于心的。子悦一定会带着这份感恩,好好踏实努力的工作,也为回报秋爷爷的一片恩情。”暮子悦感激万分道。
“也罢,你这女娃娃倒也懂得知恩图报,算是我没有看错人。”秋宇乐呵呵道,眼神里尽是慈祥。
与此同时,言铭城也回到了言家。
可言铭城与佐婉柔的关系却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城儿,你是不是又去见暮子悦了?”佐婉柔见言铭城踏入家中便质问道。
言铭城不想隐瞒也不愿欺骗言母,于是便实话实说道出心中所想:“是,我去见了暮子悦。可是妈,暮子悦究竟有哪里不好,哪里得罪你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她?你之前不是对她印象还好的么?”
“城儿,你不要被她蒙蔽了,她是个怎样的人,我们做父母的还不清楚么。正如你所说,妈妈刚开始觉得她为人还不错的,可是后来妈妈看清了她的嘴脸,才一味劝诫你要远离她,你什么时候能明白妈妈的一片苦心啊。”
“可是妈,你了解她么,她哪里不好了,你不要听信那些谣言,那些都是对她的诽谤,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她是个好女孩。”言铭城极力维护暮子悦。
“那城儿妈妈问你,为什么会有人对她出言不逊,不就是因为她其身不正,才被人抓住把柄么?”佐婉柔咄咄相逼。
“妈妈,那是你不了解她,这只是片面的,别人怎么说,我们没有办法制止,但我能保证她行的端做得正,妈你不该听信别人的谗言,诋毁暮子悦。”言铭城与佐婉柔据理力争。
“呵呵城儿,你想的太天真了,这样的女生你拿什么来跟我保证,勾三搭四,不三不四,沾花惹草,她有什么值得你对她痴心一片。”佐婉柔大声质问,她实在不愿儿子被暮子悦带偏,自此走上这条不归路。
“妈,你不懂她,我说过她没有你想的这样不堪,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孩。我不懂你们为什么这样贬低她,别人这样,难道连我最亲近的亲人也要这样肆无忌惮的攻击她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用心去分辨,她绝不是你们眼里那样的坏女孩。”言铭城是真的怒了。
言铭城才不管佐婉柔在背后的苦口婆心,他摔了门就离开了家。
言铭城内心的苦楚又有谁懂?至亲和至爱,不能和睦相处,却因此生出种种矛盾,显然,爸妈是看不上暮子悦,才会用这样的借口来搪塞。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拿什么要求别人。但是耳朵长在我们自己身上,听不听信那是我们自己的事,如果连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那我们跟别人又有什么差别?
言铭城内心酸楚又抑郁,为什么自己的家人,从小把他抚养成人,他最敬爱的父母,不能理解他的心意呢?为什么堵不住悠悠众口,也堵不住父母抗拒的心?
言铭城甚至有一些落魄,心怀沉重的心思,不知不觉来到了七七酒吧。
七七酒吧内,灯红酒绿,声音震耳欲聋,舞池上众人扭动着腰肢亢奋的舞动。
言铭城不是来玩乐,他只是想来借酒消愁以此发泄自己的心情。所以,言铭城只是对着舞池扫视一眼,便再无兴趣去看那些或张狂或妖艳的男男女女。他们在这里的举动,言铭城不在意也不关心,他只是需要酒精的麻痹来缓解自己压抑的心灵。
言铭城之间来到吧台,无视了身边所有人,直接点了一杯鸡尾酒。
“城,你也来这?”
言铭城转过头,只见孙亦轩正在吧台喝着闷酒,而他身边却跟着那个暮子悦曾经的闺蜜廖雅乔。
廖雅乔看见言铭城,眼神微微闪动,她害怕言铭城会误解什么,她想要解释她跟孙亦轩并没有什么。但是话还没出口,廖雅乔便闭嘴了,她有什么资格,用什么身份能对言铭城解释。在言铭城心里她廖雅乔什么都不是,不论她做什么,都比不上暮子悦在他心中的分量,又何必自讨没趣。廖雅乔苦笑一声,仰头将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
孙亦轩见状,连忙拦住廖雅乔,“雅乔,不要喝得这么猛,这酒劲很大会醉的。”
孙亦轩的关切在廖雅乔耳畔,此刻的喃呢却成了最好的安慰。
“你们怎么在这?”言铭城摇晃着酒杯,尽量面带笑意的问道。
“还不是跟你一样心中苦闷前来发泄的。”孙亦轩一语道破,这没什么丢脸的,事实如此。
接二连三,言铭城饮了三四杯鸡尾酒,直到大脑开始混沌,眼前开始摇晃,他知道酒劲来了,便了不再逗留。
“你们随意,我先走了。”甩下这句话,言铭城即刻离开了七七酒吧。
廖雅乔的眼神,自从言铭城出现的那一刻便没有办法离开他,直到言铭城穿过人群彻底消失,廖雅乔才收回眼神。
“轩,我再陪你喝一杯。”廖雅乔苦涩道。
奈何孙亦轩也是心中烦闷,便也不拘小节道:“行。”
于是,觥筹交错,两人在七七酒吧相伴直到喝到醉醺醺的。
“轩,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么?”廖雅乔微醉,大脑开始不听使唤。
“知道啊,得不到却又不得不微笑,明明想见他,见到了却又只能保持着距离,连道上一句问候的勇气也没有。或许他就在眼前,却还要装着心如止水的样子,可当他真的在眼前,视线便再也挪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