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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农女种田:糙汉相公是个粘人精

   “我委曲啥?没看见我如今不用煮饭了?五婶儿来了我倒是省了许多时间。”姚玉瑶笑。

   说吃饭,文氏在后院儿叫,“早餐做好了。”

   “吃饭,我今日收获可不少,吃了饭我跟纯萍再去山中。"姚玉瑶推祁陌,“我全都饿了呢。”一贯少言寡语的祁陌,今日为姚玉瑶,大发火气,祁戴氏一家都怕他。

   以往爱挑食埋怨的纯安,这会老实坐文氏跟祁戴氏的当中,捧着一个苞米团子啃。

   眼瞅一眼姚玉瑶跟祁陌后,又仓促垂下头。

   祁戴氏如今也老实多,只闷着头吃饭。

   这一家人,唯有纯萍偶尔回答两句姚玉瑶问话。

   姚玉瑶看见这样清静的吃饭气氛,心里不由好笑。

   定要被教训一顿才老实?早干什么了?

   吃好,文氏把姚玉瑶往灶房外推,“我收拾,你忙吧。”连纯萍也不让帮忙。

   姚玉瑶也不客气,忙自个的了。

   已定规矩,就别破坏。

   祁戴氏不敢偷懒,拿抹布在上房中擦着。

   纯安也抱笞帚,在前院儿扫着。

   纯萍走去,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纯安看见姚玉瑶走来,飞速摇头,“不要。”

   姚玉瑶不由好笑,“便叫他扫吧,纯萍,把那药移移位置,树阴挡着日头。”

   “好。”

   姚玉瑶进卧室,拣起自个昨日换下的衣服,又到外间找到祁陌的衣服,装筐中,拿皂豆泥到河边洗。

   祁陌说,众人的衣服归祁戴氏洗。

   她可放不下心自个的衣服给旁人洗,再者,叫祁戴氏洗,不免带怨气,会四处说她坏话。

   贴身衣服,还是自个儿洗比较好。

   姚玉瑶一走,祁戴氏心痛孙子,立刻夺过他笞帚替他扫,“奶扫,你玩。”

   心中怨恨祁陌欺凌她孙子,才7岁便扫地,纯安这样瘦,身子哪吃的消噢?

   纯安看见姚玉瑶离开,祁陌也在前方山林那里忙着,没有人管他,他开心的说,“那奶扫快点。”

   “知道。”

   一边翻拣药的纯萍,不蹙了蹙眉毛。

   谭大妈来串门,“纯萍,你玉瑶姐呢?”

   “她洗衣去了。”纯萍笑。

   “噢,那我等会再来。”谭大妈转过身,才要离开,发觉祁戴氏在扫地,笑起,“纯安奶扫地呢?埃,你在家的时候不是不干活儿的么?咋,儿

   媳妇儿起、义了?”

   祁戴氏凶悍,把媳妇儿吃的很死,十里八村闻名。

   都说祁老婆子为人霸道,可也没无缘无故的就暴打媳妇儿,祁戴氏却一个不开心便扇巴掌。

   偏巧文氏老实,被打还说是自个儿的错,她母家说她是包子,气的也不管她了。

   谭大妈对待媳妇儿却不一样。

   她大媳妇儿是当女儿一样宠,大媳妇儿投桃报李也孝顺她,一家人从没打闹。

   祁戴氏心里长没有好气,嘲笑说,“你媳妇儿才起、义了呢,小心她挥拳打你!”

   “娘亲,瓜切好了,快归家吃?”偏巧这时,传来谭大妈大媳妇儿的声音。

   谭大妈高声应,“你先吃,就来。”又朝祁戴氏笑说,“看到没有,我不打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天天给我送好吃的,你啊,就羡慕吧哈。”

   “啊呸,小心别噎你!”等谭大妈走远,祁戴氏低声骂道。

   洗好碗的文氏来到前院儿,拍着衣袖上的褶,“娘亲,我回母家趟。”

   祁戴氏心中没有好气,想挥笞帚抽她,又发觉谭大妈并没走远,她没有敢抬笞帚。

   “回去干嘛?”

   “天热,众人都没换洗的衣服,我去母家借几个来。”文氏怯怯说。

   屋子半夜突然起火,又是木板子墙面,火一烧,啥都没有了。

   昨日一大早她去母家,可母家哥嫂嫂带侄们走亲戚,家中没有人。

   问邻居,说今日上午回家。

   “晌午饭别晚点了,拿到东西赶快回来。哦,瞧瞧你母家的西瓜长大没有,带几个来。”祁戴氏想到谭大妈吃的西瓜,嘴馋的很。

   “哎。”文氏点头,拿了顶祁陌家的苇笠挡日头,摸了下纯安的头,“听奶话,娘一会工夫便回。”又叮嘱纯萍,“听玉瑶姐话,不要惹事儿。”

   “知道了,娘。”纯萍乖乖回道。

   只是,等文氏一走,祁戴氏便扔了苕帚,拉着孙子手,坐到树阴下歇息。

   家中唯有两个孩儿跟一个她,没有人看着,还干啥活?

   “来来,奶来瞧瞧小手,哎呦呦,这样小的手便捏笞帚,痛不痛呀?”祁戴氏搓着纯安的小手。

   “痛。”纯安委曲着点了点头,“奶,玉瑶姐不在时,你扫地?”纯安才不想扫地。

   “自然我扫,哪会叫你扫?”祁戴氏搂着他的肩膀。

   站在一旁的日头底下,翻拣药的纯萍,艳羡的看着祁戴氏怀中的纯安。

   她只可以叹气,奶嫌弃着她呢。

   正伤心,纯萍突然想起姚玉瑶讲的话。

   她又自信满满的翻拣起来。

   一阵风吹来,落下一点叶儿。

   纯安大吓一跳,“奶,许多叶儿掉了。”

   “掉了便掉了。”

   “不是,默哥哥说,发觉院儿中有叶儿,我便不可以吃饭。”纯安非常委曲的说。

   “哎呦……,这祁陌的心也太狠了点。”祁戴氏才恍然,回过头时,见纯萍在周边站着,将笞帚扔去,“去扫。”

   纯萍眨着眼,“奶,默哥哥没有叫我扫地。”

   “你默哥哥不在呢,我是你奶,我讲了算。”祁戴氏讥消。

   “纯萍,你抓的长虫呢?放哪里了?长虫怕热,要放阴凉地。”姚玉瑶的声音,突然在院儿门那里说。紧接,一玲珑影子走入了院儿中,洗好衣的姚玉瑶回了。

   “在后院儿搁着呢,玉瑶姐。”

   “记的不时看一眼,不要叫它溜走,那都是钱。"

   “知道了,玉瑶姐。”纯萍笑着点了点头。

   祁戴氏看见姚玉瑶,又听她说到长虫,立刻不敢讲话。

   想自个抓起苕帚扫叶,想了下,纯安便的捱罚,就把苕帚拣起,塞到纯安手中,“做活儿。”纯安撇唇,不情愿的抱着笞帚在院儿中画大字。

   笞帚带怨气,将叶儿扫的飞来飞去的,一看就很浮躁。姚玉瑶回过头看他一眼,摇了下头走开。

   小孩子,也不指望他能做的多利落,知道要做活儿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