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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农女种田:糙汉相公是个粘人精

   姚玉瑶到后院儿,把晾衣架子搁好,拿块擦掉杆上的尘,把筐中洗净的衣月艮晾起。纯萍走来讲,“玉瑶姐,长虫它吃啥啊?”

   “吃虫子。"

   “噢。”纯萍应说,“我去挖。”

   姚玉瑶想到个事儿,说,“你到祁陌哥那寻虫子,他正翻地,那里多。

   “好。”纯萍找个瓦瓶,抓了把小铁铲跑走了。

   她发觉,只须提到长虫,奶便不敢指挥她,那她便去喂长虫好了。

   两条长虫,装在一筐中,懒洋洋偶尔动下。

   玉瑶姐说,这两种长虫的性情是非常温顺的,不会攻击人,更没毒,她已然喜欢跟长虫们玩了。

   姚玉瑶站在日头底下晒几个衣服,热的一头汗。

   她跑进上房飞速灌凉茶,只浇灭了点热气。

   想到祁陌还在山林那忙着,不知吃水了没,她提起茶汤瓶,抓个碗,阔步往山林跑去。

   祁戴氏进上房,发觉茶汤瓶不见,气的她,“水都没一口吃,个顶个死了呢,不知道烧水?”纯安跟着跑进来,“奶,我要吃水。”

   “哎呦,我的乖纯安,你等会呀,奶去烧热水。”都不在家,没有水吃的祁戴氏,只得自个烧热水了。

   山林便在祁陌屋子左方,只离百步远。

   祁陌戴着苇笠,衣袖卷高,正奋力砍杂树。

   他上袍被汗湿透大半。

   姚玉瑶一口气跑去,“祁陌哥!歇会工夫,吃水!”

   祁陌做活儿利索,昨日下午加今日上午这两仁时辰的工夫,他已然砍了一小半了。

   纯萍弯腰,拿小铁铲,在祁陌砍倒树的空地,一下下挖土。

   祁陌听见她的声音,转身来,轻轻蹙眉,“咋还送水来?我会回去吃。

   口中责备,心中却暖。

   以前他一人时,没有水吃便忍着,哪里曾想,有一天有人会送水来?

   “怕你渴糊涂了。”姚玉瑶笑着倒茶递交给他,“张口。”纯萍转头看他们一眼,抿嘴。

   祁陌囲着脸,“我自个来。”

   “张口,吃自个女人倒的水,有啥不好意思的?”

   祁陌,"……”抱怨的看她,心中甜蜜蜜的垂头把水吃了。用药煮的茶汤,入口甘甜。

   祁陌一口气吃了3碗。

   姚玉瑶收碗,问纯萍,“纯萍,要不要吃水?”

   纯萍抿嘴笑着,“你俩吃过的碗,我才不要呢。”

   姚玉瑶:“那便渴着你。”

   她收碗才要走,却发觉,山林旁的小水渠中,有东西露头。

   姚玉瑶大喜,“哎呦,这里还有宝贝。”她跑去。

   她看见一个鳌虾,正伸着两个狂妄的大钳,钳着一片莲叶。

   虾子号叫作痴呆。

   把地龙系在麻绳上,扔进虾子们常出没有的地点,虾子们嗅到地龙气息,就会钳着地龙不放爪,一直给人拉出水,扔进筐中。河鱼们则比较精明。

   河鱼吃钓饵,会反复试探,有时快咬上,一旦有个动静,便会跑掉。

   虾子就不一样,在他们跟前敲锣都绝对不会跑。

   姚玉瑶上辈子小时候,跟着奶回乡下的时候,经常跟着村中的小朋友们到水塘边钓虾子。

   十多个孩儿围蹲在水塘边玩闹着,痴呆虾子们仍旧钳着地龙不放爪,并且是几个串在一块被拉出来。

   “咋了?玉瑶姐?”纯萍忙跟着跑过去看。

   祁陌挑眉心,也走去。

   “小水渠呢,里边有啥啊?”纯萍左看右看,啥也没看出。

   祁陌看一眼姚玉瑶,顺着她的眼神向前望去。

   原是虾子。

   “我去抓。”祁陌卷衣袖,就要向前去抓鳌虾。

   姚玉瑶拉着他,笑着说,“这小事儿还是我来,祁陌哥忙你的。”

   祁陌惊异看着她,“你竟然会抓虾子?”她白嫩嫩的手指头,到底会做多少庄户人家事?

   姚玉瑶笑吟吟说,“不信?那便试目以待噢,晌午咱吃虾子宴。”

   纯萍眨着眼,“玉瑶姐,我只看见一个虾子呢,不够吃呀!”

   姚玉瑶笑着说,“虾子群居,有一个出来,水中便有好多只,我将他们钓起。哦对了,纯萍,你方才挖的地龙呢?虾子们爱吃。”

   “在这里。”纯萍抱着小沙瓶跑来。

   “先放到地面上,咱先做钓杆。”姚玉瑶道。

   她在祁陌砍下的杂树中找了下,抽出两三根藤条。

   纯萍看到她这样做,也跟着学。

   祁陌边砍着杂树枝条野草,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忙。

   姚玉瑶做了6根钓杆,她4根,纯萍2根。

   肥地龙,被姚玉瑶拿小铁铲切成几段。

   短小一点的,径直系在藤条一端。

   纯萍起初不敢捏地龙。

   见姚玉瑶那样好看的手都捏,她也大胆捏。

   地龙诱饵在每个钓杆上捆好,姚玉瑶笑着说,“我放钓杆,纯萍你归家去拿个桶来。”

   “好啰。”纯萍归家去。

   经过灶房时,纯萍发觉她奶在灶房中生火炉煮茶汤,被烟气呛的正一阵咳。

   祁戴氏也看见纯萍了,立刻吃说,“死妮子,看见我被烟气呛了,也不帮下忙!找打么?”

   纯萍蹙了下眉毛,“奶说我没有用。”

   祁戴氏愣了愣,“骂你没有用便真当自个没有用呀?来生火炉!”

   纯萍只得放下桶子,走入帮忙。

   祁戴氏捂着鼻,站到一边去。

   纯萍蹲下身,一看,立刻明白。

   怪不得会生不起来,柴禾塞太多。

   她拿几根出来,把灰掏一掏,方才还要熄的火焰苗子,逐渐旺了。

   没有一会工夫,炉肚中都是亮堂堂的火焰。

   纯萍站起来,拍了下灰,“等里边的柴禾烧一半再加柴,一回加3根,不要加的太多。”

   祁戴氏嫁给祁七爷时,婆母是软弱人,后来的儿媳文氏更软弱,以至于祁戴氏从没做过家务活儿。看旁人做的利索,她还当非常简单呢。

   哪里知道,自个儿做起,难。

   她日日骂纯萍是废柴,这会纯萍却三两下便生好火炉,祁戴氏面色囲然,不好骂纯萍。

   再骂只会显的她更废柴。

   “可以了可以了,忙你的吧。”祁戴氏朝纯萍摆手,见她方才找桶子,问,“拿桶子干啥?”

   “玉瑶姐在钓虾子,我帮忙。”

   “钓虾子?可不要掉水中被虾子咬了。”祁戴氏撇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