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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农女种田:糙汉相公是个粘人精

   谭大妈男人谭明奎,是个跟祁陌一样性情的人。

   憨蠢,乐于助人。

   他叫着儿子们,“快走。”

   祁陌说,“太麻烦你们了,耽搁你们事儿了。”

   “啥麻不麻烦?那贼子不抓到,就会偷顺带,今日偷你们家,明日便偷上别家。咱二家住的近,没有准明日便偷到我家了,我也并非全帮你,我也帮着自个儿。”谭大妈大度说。

   “啰里啰嗦的,走了。”谭明奎阔步向外走,谭大锤谭二锤跟在他后边。

   祁陌朝谭大妈挥下手,跟着他们走出了谭家院儿。

   姚玉瑶看见他们来了,免不了说两句叨扰的话。

   谭明奎把谭大妈的话讲了遍。

   姚玉瑶感叹,有这样子的邻居,真是祁陌的福分呀。

   天上的月,还没沉下去,村中的路亮亮的。

   众人漫无目的地找了圈后,姚玉瑶有意把他们往祁凯子家引。

   祁陌这时存心说,“昨日傍晚时,祁凯子突然解开了毛驴的麻绳,我骂他是不是想偷人家的驴,他却反骂我,会不会是他啊?”

   谭大锤说,"祁凯子是个混混,没有准还真是他偷的。”

   谭二锤说,“到他家找找,不就是了么?”

   谭明奎说,“大宝二锤子说的对。”

   祁陌说,“我去叩门。”

   祁凯子三弟兄,跟祁东宏夫妇俩,住在一个院儿中,

   祁东宏有些钱,盖着五间瓦房,外边围着个人高的青砖院儿墙。

   这会天还没大亮,院儿门紧闭。

   祁陌伸出手敲门,“凯子,快开门!”

   叫了好两声,院儿里边,祁大嫂的声音才说,“谁啊?”

   “是我,祁陌。”

   “啥事儿?一早的,你们家死人了?”祁大嫂的瞌睡被吵醒,骂着。

   祁陌的面色,攸地一沉,他家便他跟姚玉瑶,骂他家死人了,是骂姚玉瑶?

   他立刻沉了面色,怒说,“再不开门,我拿铁斧砍了!”

   “唉呦,一早的,你想干嘛?东宏,柱子,成子,全都出,祁陌打上门来了!”

   门开了。

   祁陌的眼神,立刻扫向院儿中。

   祁东宏家的院儿也便两仁上房的大小,站在院儿门口,可以看清院儿中一切,没看见毛驴。

   莫非,藏到屋里边?

   祁陌眉心蹙起。

   姚玉瑶便站在他的背后,也没发觉毛驴。

   怎回事儿?

   她回过头望向蹲在她肩膀的小黑毛,小黑毛两个前爪相握,目光无辜。

   “没有看错?”她眯缝着眼睛。

   小黑毛要炸毛了,吱呜着,“本兽不会看错!”

   可毛驴呢?

   姚玉瑶瞪着小黑毛。

   小黑毛又是无辜的目光。

   姚玉瑶要给他气倒了。

   的,今日她阴沟中翻船,没有法抓到祁凯子的错处了。

   祁陌带来的人多,祁家大房人,陆续着都走出了屋,来到院儿门前。

   “怎回事儿呢?祁陌,一早的,嚎丧呢?”祁大嫂嘲笑骂道。

   “骂谁,你才嚎丧!”姚玉瑶走向前,擂了衣袖挥起了拳。

   祁大嫂身边人多,才不怕她,立刻嚷着,“凯子,柱子,成子,大媳妇儿二媳妇儿?”

   她的任儿子,一块护在她跟前。

   俩儿媳妇儿互相看一眼,也走去。

   “祁陌,一早带这样多人闹上门来,想干嘛?不说个丁卯,咱找里长评理!”祁东宏嘲笑着道。

   祁陌竟然带来了谭家人?想打群架?

   “祁陌毛驴丢了,找毛驴,没有闹你。”

   “毛驴丢了?找到我家?呵……”祁大嫂跳起脚,大骂起,“我家哪里来的毛驴?祁陌你敢污陷我,我今日非找里长不可!”

   “谁污陷你了?我们捱家捱户找来的。”姚玉瑶冰冷说。

   她心里暗想,太匪夷所思,谭大妈的神情,也不像是说谎的模样,毛驴这样大的牲畜如果进院儿门,祁大嫂不可能不知道,

   可她义忿填膺地骂着,莫非说,毛驴真不在这里?

   姚玉瑶没亲眼看见,不信!

   她拍了下小黑毛的背,“去找!”

   小玩意儿今日疏忽了,丢掉毛驴,也怕姚玉瑶罚他,立刻窜上墙,乘着乱,跳进院儿中。

   他个身小,加之这会月色昏暗,没有人发觉他进院儿。

   几个眨巴眼间,他跳出,从新回到姚玉瑶的肩膀。

   “咋样?”姚玉瑶轻声问。

   “没毛驴。”小黑毛满脸的委曲。

   “没?”姚玉瑶惊异了,这到底是怎回事儿?

   她的眼神,飞速望向祁家人。

   姚玉瑶发觉,祁凯子跟祁柱子的目光古怪。

   这两弟兄,一直打眼色,并且,神情略带得意。

   果真是这二人搞鬼!

   昨晚时,这二人便一直藏在她家院儿门周边的大树后。

   “凯子,你知道我家毛驴去哪里了?”姚玉瑶突然问。

   众人都望向祁凯子。

   “我咋知道?我在家睡。”祁凯子摇了下头,不承认。

   “柱子知道啊?"姚玉瑶又问。

   “我为啥要知道你们家毛驴的下落?你们家毛驴丢了,到别处找去,一直站在我家门闹啥?再不滚,我找里长了!”祁柱子大声道。

   “滚……”祁大嫂跟祁东宏,一块赶着祁陌他们,祁成子则忙着关院儿门。

   便在这时,祁凯子突然说,“我想我知道是谁偷走了毛驴。”

   “那你还不快跟他们说,省的他们和疯狗一样吵死人!”祁大嫂没有好气的骂着。

   “八成是五叔!”祁凯子扬眉说。

   “我不信!”祁陌声音冰冷。

   “你爱信不信,左右我疑心是他!”祁凯子讥消。

   “你有啥证据是他偷的?”祁陌冰冷问。

   “唉啊,你这死孩儿,快说快说,讲了叫他们快滚!”祁大嫂不耐烦了。

   祁凯子说,“五叔爱赌,这周边几个村的人,谁不晓得他爱赌?没准是他又赌输了,偷了祁陌你的毛驴卖了。”

   “凯子说的很有道理。”祁柱子点头。

   有道理会你妹!

   姚玉瑶嘲笑,这两弟兄,八成是搞了鬼,把毛驴弄哪里去了,栽赃到祁康杰的身上。经过两日的接触,她发觉,祁康杰除去爱赌,再没其他毛病。

   对儿子闺女都好,对文氏也不差,对自个儿老娘也还孝顺。

   他如果然有偷的毛病,她家的虾子,

   可祁康杰并没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