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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农女种田:糙汉相公是个粘人精

   二人没法,只得硬着头皮走了来。

   看见他们挑着的桶子,还是自家的,祁大嫂更动怒了,“咋还将家中的桶挑来了?”

   二人囲着脸,不讲话。

   姚玉瑶一笑,“祁柱子,祁凯子,你们自个说说,有没偷我家的毛驴?”

   二人吱吱呜呜着,半日都吐不出一句来。

   祁大嫂气的骂说,“还不快说?”

   祁大嫂立刻嘲笑说,“看见没有?他说没有偷,仅是牵去玩玩,祁陌,姚玉瑶,就这点事儿,你们便说我家儿子偷毛驴?我呸,你们好不要脸!呀,大伙儿瞧瞧,这对男女不要脸!”

   “膨……”姚玉瑶抬脚,朝祁大嫂的腿上踢去,“骂谁?呀?你如果不服,咱上县官府去讲话!”

   “偷了毛驴,把毛驴系在车家沟村五叔家的木屋边,污陷五叔偷驴,也一起告了。”祁陌冰冷说。

   “哺,见过不要脸,从没有见过你们这等不要脸的,偷毛驴反污陷旁人?哎呦呦,我走了,嘴太臭。”谭大妈拿手扇扇,离开。

   其他邻居们说笑了一会,也离开了。

   姚玉瑶看着祁凯子祁柱子,“还不快去担水去?你们可是答应过二位里长的。”

   讲完,她拉着祁陌退回自家院儿中,“膨”的一声关了院儿门。

   院儿门外边,祁大嫂跺着脚问祁柱子祁凯子,到底是怎回事儿。

   两弟兄哪还敢隐瞒?都招了。

   “又给那死妖精抓着小辫子了,俩傻瓜!”祁大嫂丢了脸面,气得不想管他们,转过身便走。

   祁凯子赶忙叫着她,“娘亲,你不帮我担水了?这桶子好重,我挑不动。”

   祁大嫂话全都懒的回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大祁成子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不管!”

   本准备来借此一闹祁陌,杀他的狂妄,谁知道是自个儿一方不占理,哪还好意思多讲话?

   祁成子跑去追他娘去了。

   几个村人对祁凯子祁柱子说,“挑几桶水累不死,祁陌心一软,就放你们走了。”

   弟兄两个灰着脸,挑着桶子赶快跑走了。

   祁大嫂边往家走,边骂着姚玉瑶太小肚鸡肠,猛不防被俩陌生人,拦着了去路。

   这是俩骑着毛驴的过路人,因着他们的妆扮,不是村中人,好像城中人。

   全都穿着非常整祁考究的细布长袍,头上戴的不是苇笠,而是宽边遮阳沙帽。

   祁大嫂去过县里,见过这类妆扮的城中男人们。

   “这个大婶儿,向你打探个事。”二人中的一个年青人,冲谭大妈伸过手去。

   那手中,搁着一把铜板。

   祁大嫂眼一亮,飞速数起。

   许多于20枚。

   心花路放的她,一把抓在手中,好快便踢兜中去。

   她笑说,“问吧。”

   “是这样子的,前些天,我家的大车队经过这村周边时,一个大丫鬟偷跑了。我们家中对那妮子极好,她受了些小气,赌气跑出,我们家小姐非常担忧她,叫我们找她回,请问大婶儿,这村中有陌生娘子来么?15六岁的模样,样子非常清秀,大概……这样高,偏瘦,长的很白净。”家丁拿手比划着。

   祁大嫂的眼珠,飞速的转着。

   哎呦,莫不是姚玉瑶?

   如果然是这家人的丫头,他们带走姚玉瑶,祁陌不又成单身汉了?

   “15岁的娘子啊,我知道。"祁大嫂伸出手一指祁陌家的方向,“一直向前走,前面路口左拐,一直来到水渠旁边的一家就是。那屋子旁有块新开荒的地,非常好找,他人叫祁陌,前几日刚拣了个娘子做娘子。

   还真的有外地娘子流落到此,家丁大喜,“多谢大婶儿了。”

   “不谢。”祁大嫂乐滋滋摆摆手。

   祁成子这时走来,他困惑的看了眼走过去的俩外乡人,问着他娘,“娘亲,你和他们说啥?这是俩外乡人。”

   “说啥?嘿嘿,祁陌跟姚玉瑶要倒霉了。”祁大嫂得意道。

   祁成子听不懂,“啥意思?娘亲?”

   祁大嫂眼球一转,“走,回去看望去。”

   甭管是不是真的,终归是有热闹看,左右闲着也是闲着。

   姚玉瑶跟祁陌关了前院儿门后,才进灶房,院儿门那又传来叩门声。

   “今日是怎回事儿?还叫不让做早餐吃了?”姚玉瑶无语了。

   “我去瞧瞧,玉瑶,你不必去了。”祁陌道。

   “好,我肚儿全都饿了,我的赶快煮饭了。”姚玉瑶说着,盛米去了。

   祁陌以为,又是祁大嫂来闹事儿来了。

   他提了把劈刀开了门,“还闹?怕不怕……”劈刀?

   话未讲完,他轻轻怔了怔。

   来的人不是祁大嫂,可也不是他喜欢的人。

   这二人,正是住在虞记酒肆的东明姚家的俩下人。

   祁陌的劈刀并没放下手,而是依然举在手中。

   他清寒的眼神看一眼年长的姚管家,最终,看向年青的家丁,“你们是谁?啥事儿?”

   他装着不认识他们的模样,冰冷问。

   家丁见院儿门开了,才要露着笑脸问话,猛不防看见一把亮闪闪的劈刀伸来,吓的他赶快倒退。

   “好汉哥,你……先放下劈刀,咱有话好好说。”他从背兜中摸出一把铜板来,递交给祁陌。

   这一把铜板,足足有50几文。

   家丁发觉,还是姚管家说的对,穷人嘛,给点钱便会说真话。

   他们找6颗小珠子的来处,却一直找不到。

   后来,姚管家叫他送些钱给典当行,再去问真相。

   小小典当行,一年的买卖,也才二30吊钱,送他们几百文,可以抵他们小半月的收入。

   典当行老板立刻开心了,说想起6颗珠子的来处了,是银水村的一人拿来当的。

   就是,他家的当票存根找不到,忘记了是哪个人。

   只须知道具体的地方便好办,再花些钱,打探打探,不就是了么?

   果真,他们进村后,有个妇女便讲了,村中的确有人拣了个年青的娘子。

   并且,年龄时间还刚好吻合。

   来到这户人家,这男人拿着劈刀相迎,难道是心里有鬼?

   家丁跟姚管家的心里,更加证实了他们的打探,是不会错了。

   祁陌看也不看家丁手中的钱,更没放下手中的劈刀,而是继续冰冷问说,“啥事儿?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