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太阳高挂。
楼氏员工都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英俊沉稳的少总裁正被压在床上让他们总经理可着劲儿折腾。
中午,助理来敲门,没有回应。
助理摇了摇头,嘀咕道,“没见总经理出来,也没见少总裁出来,怎么会没有人呢?”想了想,干脆把资料又拿回办公桌,锁好抽屉吃饭去了。
休息室里,楼绛天双目涣散,压在身上的重量却始终没有轻下去。他模模糊糊地想,什么时候了?
憋了十年的大野狼,真是不容易。直到太阳落山才放过了身下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儿。
楼绛天几乎是在苑羽微退出去的刹那就昏睡了过去。
苑羽微躺下来将人珍宝一般抱进怀里,全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但心底的满足却一点一点地弥漫全身。
终于是我的了。
苑羽微低头在累坏了的人发心亲了一下,就这样安静地抱着怀中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抱起来,放到浴室里去清理。
话说,这是什么人?被吃干抹净的连抬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吃人的人精神好的随时都可以再来上几个回合?!
苑羽微将人打理清爽抱出来暂时放到沙发上,将床上滚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抽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又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换上。楼绛天常常在这里过夜,所以床上用品一应俱全。
苑羽微将人抱上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然后舒服地睡去。外面,月儿升起。
“你怎么了?笑得这么吓人?”贝小檬推了冷阙欢一把,冷阙欢将小东西抱紧了,神秘地笑,“有只可怜的小绵羊今天肯定被人吃干抹净了,可怜,肯定连骨头都不剩了,啧啧啧。”
“你在说谁?”贝小檬拧起眉毛。
冷阙欢心里一跳,手就不规矩了起来,“不管不管,我们再来一次!”
“你疯了!你刚动完手术!”小檬柳眉一竖,打下那只作恶的手。
冷阙欢再接再厉,“没事没事。你忘了,我们都结婚了。那点伤,几百年前就好了。”
“可是……”声如蚊蚋,“你都已经四次了……”
“四次算什么?再来四次!”
“……”
月亮,躲进去了。
真是世风日下啊!
“哥,你开门。”贝小檬站在楼绛天门外,一脸担忧。
到底怎么了?今儿个一早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理。
贝小檬没辙地下楼来,看见苑学长在餐桌旁看报纸,于是走过去。
“学长,我哥怎么了?”
苑羽微微微抬了抬头,“害羞了吧。”
哈?
贝小檬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害羞?!
我哥?!
一米八的男人?!
心脏啊,真是受不了。
贝小檬转身去厨房,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他突然想起昨晚上冷阙欢说的话,于是小心地问,“学长,你把我哥?”
“吃了。”
苑羽微这下连头都没有抬。
吃了?!
贝小檬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立刻冲到苑羽微面前,劈手夺过苑羽微手上的报纸气呼呼地吼道,“苑羽微,你给我说清楚,你把我哥怎样了?”
苑羽微抬头看着面前炸毛的小刺猬,笑了,“冷阙欢对你怎样了,我就对你哥怎样了。”
“……”
贝小檬的气势立刻就弱了下去,“你……那……我哥……”
“你哥的事你就别管了,管好你家冷阙欢就好了。”
“他怎么了?”贝小檬疑惑地问。
“你回去告诉他,如果下次再撞破我的好事,就让他好看。”
撞破?!
“你是说你在那个我哥时被……”贝小檬脸皮薄实在说不下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苑羽微根本懒得回答。
完了!
贝小檬心里一阵哀嚎,等他哥清醒过来,有冷阙欢受的了。
“你怎么可以对我哥用强?”贝小檬突然想起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你怎么知道我是强迫了你哥?”
说诱迫还差不多。
“那我哥为什么不理你?”
“我以为这个问题对于感同身受的你来讲不需要我解释。”
贝小檬一哽,彻底败给了苑羽微,跺了跺脚去厨房了。
直到晚饭时间,楼绛天也没有出来。而大野狼呢,好整以暇的在楼家客厅里看了一天的报纸。
王姨走进客厅请示苑羽微是否留在这里用晚饭,苑羽微点了点头,突然说,“王姨,把小天右边那间房打理一下,从明天起我搬进来住。”
王姨顿了顿赶紧点头。反正,只要少爷回来,羽微少爷十天里就有九天是住在少爷隔壁的客房里,以她看来,羽微少爷早就该搬过来了,这样也不用辛辛苦苦从自己公寓开车来接少爷上班。
苑羽微抬头看了看楼上,然后低下头继续看报纸。
晚饭时,楼绛天没有下来,餐桌上气氛有点诡异,贝小飞看看哥哥再看看那姓苑的,想不明白,埋下头吃饭。
贝小檬也不想说什么,吃饭。饭后,苑羽微坐了坐就走了。冷阙欢打电话来要贝小檬回去,贝小檬不肯。等冷阙欢气呼呼挂了电话,贝小檬这才去厨房将留的菜端了去楼上。
用钥匙打开哥的房门,贝小檬端着托盘走进屋里。
天黑了,没有开灯,屋子里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