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现在陪伴着她的疼痛是真的。耳朵会幻听,眼睛会看错,嘴巴会说谎,只有心才永远都不会欺骗你。
因为它的所有喜怒哀乐,你都感受的到,一清二楚。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王俊凯,想起她和他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没有想到居然是他牵着另一个女孩子的手,漫步在雪中。
他当时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的力道所给予她的疼痛到现在她都还能够感觉得到。
他们都伸出了手紧紧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最终却只能眼睁睁地任其流失。当命运要拿你开刀时,无论你怎样挣扎,真的还是无能为力。
庆忺仙就这样像一个亡心人一样麻木地穿行在街道之上,满天的雪花让她感觉是行走于璀璨的星河之中。
意识完全丧失了一般,犹如行尸走肉,只是麻木地行走着,连迈出的步子都是那样的僵硬。
不知道走过了多少条无人的街,不知道颓废了多久浪费了多少生命,脑子终于被一个尖锐的声音给激醒。
“哟,长得不错啊这小妞。”一个染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头发的男人轻浮地挑起庆忺仙小巧的下巴,他猥琐的面容让人看了就想吐。
“可惜气色不太好啊……”男人贪婪地看着庆忺仙精致的脸蛋,粗糙的手在她的脸上自由自在地游走,让庆忺仙感到特别的不舒服,“就让老子今晚滋润滋润你!”
庆忺仙狠狠地一皱眉,抬起腿,用力地踩了他一脚,厌恶地骂道:“流氓!”
男人被庆忺仙这么一踩,痛的一下子跳了起来,顿时恼怒了,“臭娘们,居然敢踩老子!!”
庆忺仙连看男人一眼都觉得恶心,“你不是都已经被我踩吗?”有些人就是无聊,都被人踩了半天才一脸不可思议地指着她质问说居然敢踩他。
男人本来还是很生气的,但是突然态度一转,决定不再跟着庆忺仙耗。
“对了,你刚才不是骂我是流氓吗?没错,老子就是流氓,既然是流氓,就要做流氓该做的事情了!”男人一脸猥琐地盯着庆忺仙,好像在盯着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
庆忺仙暗暗吸了一口气,这样下去自己是打不过他的,必须找人求救,可是……这街上的人都回家过年了,怎么会还有人?不然这些小混混也不会嚣张地走来走去,看来,这次是死定了。
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却发现没带手机。突然想起手机是放在叔叔家里了。
该死的!庆忺仙看着男人犹如恶狼一般的朝她扑过来的样子,突然感到特别的绝望。
看来今天得死在这里了,可是就算死,她也绝对不要遭受这样的侮辱!
庆忺仙不断地躲避着,身上已经布满了擦痕,都是在躲避过程中难以避免的撞到墙壁所造成的。
可是,体力也在逐渐地随之消逝。
庆忺仙已经想哭了,她曾经在电视新闻等等上看到过类似的事件,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斯——拉——”在衣服被撕烂的同时,心也掉入了绝望。
算了,就这样吧,无论如何拼尽了全力,结果都是一样的。
庆忺仙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突然就发了疯似的用力地咬了一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妈的!”男人恼怒地拿起手来,便看到一个很深的牙印,“你是属狗的吗?!”
庆忺仙却还恶心得吐了口唾沫,在男人再次向她冲过来之际,却一转身,准备用力地冲墙壁上一撞——想必那个男人总不能接受死人吧?
呵呵……
与此同时,在巷子外面站着一个蒙着面的男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冰冷至极的气场就足以摄人心魄,更证明他定是一个美男。
听到巷子内传来很大的声响,走进一看便看见一个混混在纠缠一个女子。其实他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他向来都是我行我素,不喜欢惹麻烦。
但是,在看到那个女人眼中绽放的猩红以及不可抹杀的倔强和眼底深邃的荒芜时,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一股冲动,想要去救她。
然而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就在庆忺仙要撞上坚硬的墙壁之际,她以为她会被撞个粉碎,或者是浑身是血……可是,当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
庆忺仙下意识抬头看他的脸,想认出他是谁,为什么要救她,结果却发现他戴了一副很古怪的面具。不是猫也不像狐狸的那种。
他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杀气和危险感,犹如寒冰,但是却让庆忺仙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和温暖。下意识觉得应该逃离他的怀抱,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离开。
再看那个男人,居然眨眼间就消失了。
庆忺仙惊讶极了,目瞪口呆地仰望着那个神秘男子。
不要问我为什么是仰望,因为他太高了然后庆忺仙对比起来太矮了。
庆忺仙此时此刻真的是不能用一个惊讶来形容了,妈的世界上还有这么牛掰的人吗!哎不对他一定是神!绝对是!!
她刚才明明快要撞到墙壁然后应该已经到天堂才对了啊!为毛没有看见鲜红的血也没有一点的痛呢,莫非是撞傻了然后就出现了幻觉!!?
好吧不得不佩服庆忺仙想象力丰富,你说她脑洞咋就这么大咧?
就在庆忺仙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那个神秘男子刚才冰冷的气场突然间就消失了,一脸戏谑地看着庆忺仙。嗯对没错他知道庆忺仙此时正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大道理,莫名觉得好像。
这时候才发现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神秘男子为自己的笑容给吓到了,自从她离开之后,他真的从来都再没有笑过。面部几乎都要麻木,完全忘记了笑到底是什么感觉。
也就是约等于面瘫了。
那么你们是不是应该想想为毛庆忺仙还在神秘男子怀里!?嘘,千万不要告诉某人,不然某人可是会吃醋的!
然后神秘男子自然是最先反应过来,随即冰冷而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犹如寒冰刺入耳膜。
“喂,女人......”